茶道:“您要知道,好与坏通常都是衬托出来的,在铺垫背景这方面法国向来做得很好。”
大仲马一听到这话,忍不住反唇相讥道:“可是先生,在法国铺垫背景的时候,您应该还是个德意志黑森公国的公民吧?”
秘书耸肩道:“准确的说,那时候我父亲是一名为大不列颠及爱尔兰联合王国与汉诺威王国共主联邦效力的黑森雇佣兵。如果您非要指摘我的德意志血统,好吧,我确实是有,但那又怎么样呢?我现在早就是个光荣的不列颠绅士了。”
对于这样的人,大仲马也拿他没办法,他咬着牙说道:“或许我应该让海因里希过来听听你这话……喔,不行……那小子弄不好会羡慕你的。”
秘书问道:“嗯?听你这么说,这里有个德意志人?”
亚瑟点头道:“确实是有,不过您放心,那不是个巴伐利亚人。”
“万幸。”秘书长舒一口气:“不过和巴伐利亚人打交道其实也还行,至少不像是同奥地利人打交道那么费劲。在这一点上,我难得的能和帕麦斯顿子爵达成一致。”
亚瑟问道:“嗯?帕麦斯顿子爵很讨厌奥地利吗?这倒是稀奇,他平时不是同俄国人走的很近吗?两者的关系近到让我以为他是个拥护沙皇的专制主义者呢。”
秘书点头道:“不,黑斯廷斯先生,您误会了。子爵阁下的喜好不是以主义为分界线的,而是以个人感情为分水岭。同样是专制主义国家,他喜欢俄国人是由于利文夫人给了他不少帮助,而他讨厌奥地利则是由于梅特涅。
当然,他对法兰西的厌恶也是高居不下的,而这方面除了根深蒂固民族感情以外,还起到重要作用的便是法国大使塔列朗先生了。您也知道的,议员们都是活在新闻和舆论中的生物,所以帕麦斯顿子爵天生厌恶抢他风头的人物。
而在外交领域里,能在英国外交大臣脑袋上得吃得喝、呼风唤雨的,自然是梅特涅和塔列朗这两个欧罗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