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顿实在不足为奇。
亚瑟打量着格莱斯顿的表情,但看了一会儿,他始终没有从对方的微表情里读出半点欺骗的意思。
既然对方真的不明白,亚瑟也只能耐性的给他慢慢解释,毕竟苏格兰场今天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服务好这些前来进行道德劝导的虔诚绅士了。虽然罗万厅长没有派他出去接客,但是有人找上门了,亚瑟还是不介意单独提供几项高质量服务的。
亚瑟开口道:“所谓暗娼指的是那些并不在固定地点和公开揽客的相关工作者,这里面包括了长期受到包养的情妇,也包括了那些并不是长期以此为生,而是偶尔做一笔买卖的女士。这些女士们的衣装打扮与普通妇女几乎没有区别,她们甚至也结了婚,有自己的工作、丈夫和孩子。
一般来说,想要辨认出她们是否从事相关生意是极为困难的,只有那些经验最为丰富的老手才能看得懂她们临时起意的暗示,这或许是一个撩裙子的挑逗动作、一个暗示的眼神、又或者是并不算太直接的诱惑性话语。
在大部分情况下,这些女士们都拥有一个或者几个长期的稳定客户,他们的交易范围不大、关系也保持的十分隐秘,所以对苏格兰场来说,要想查出她们的具体数量是十分困难的。
我们只有派出最老道的探员循着伦敦的各处街道碰运气,如果正巧撞上某位女士刚好失去了一位稳定客户,又或者让她感觉到我们的探员是一个值得发展的对象,那我们说不定就能幸运的得手了。”
格莱斯顿问道:“得手的意思是指被她发展了吗?”
亚瑟喝到嘴里的茶水还没咽下去,听到这话差点直接喷在对方的脸上,他平心静气的咽下红茶,抽出手帕擦干嘴角:“格莱斯顿先生,我指的是苏格兰场的暗娼统计数据加一。我不认为对于一般警员来说,他们能够拿出多少闲钱去干这些事情。”
格莱斯顿又问道:“那您的意思是,高级警官们就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