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同样厌恶牛津,但是在牛津的长时间学习还是让他们沾染上了牛津的恶劣风气。但与一般牛津人不同的是,他们并不屑于掩饰自己的行为,并以自身的行为怒斥牛津教育理念的虚伪。拜伦勋爵生前那一连串离谱至极的花边新闻,以及那一颗颗女士破碎的心,就是对这位十九世纪英国嬉皮士生活作风的最好说明。
第三种则是大部分牛津毕业生的常态,他们表面上仿佛接受了牛津的理念,在念诵《三十九条信纲》的时候,再没有人比他们更大声了。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在公开场合时,这些牛津的模范生们会一个个表现的道貌岸然,仿佛世上再没有人比他们更光辉正派的了。
但每逢夜幕降临,牛津镇上喧闹的啤酒馆和繁盛的娼妓产业已经说明了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许在私下没人的时候,他们玩的比拜伦勋爵还要花哨些,只不过他们不会在嘴上提及。而他们最终也会把这个习惯带到他们家族涉及的各行各业以及牛津剑桥毕业生云集的议会里。
至于第四种,按照边沁先生的说法,这种人可以称得上是世界上最天真的傻子,他们真的被牛津大学里的各种格言、各项条例与所谓的古老传统给骗了过去,他们是最恭敬、虔诚的信徒,也是最好学、最上进的学生。他们经受住了牛津不良风气的考验。他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只不过说到这里时,边沁先生很遗憾的表示,至少他在牛津求学时,还未曾见过这第四种人,这种人仅仅是存活在他的想象之中。
或许是因为受到了边沁的影响,当亚瑟第一次听见格莱斯顿的作风时,他难免会怀疑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如传闻所说的那样毫无毛病。
不过他转念一想,甚至就连伦敦大学都能诞生出埃尔德这样的奇行种,牛津偶尔招到个神经病好像也不是什么小概率。
况且牛津已经培养了一个像纽曼牧师这样的怪人,再多一个正派先生格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