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厉害。
“不错,‘避暑客’音译呢,就是‘达恰尼克’,这个‘达恰’,就是乡间别墅或者房子的意思。之所以聊这个呢,是因为前苏联时期描述生活幸福的三大件,一,就是公寓。”
张浩南抬手竖起一根手指。
“二,汽车。”
说完又伸出一根。
“这第三,就是‘达恰’。”
三根手指晃了晃,张浩南接着道,“可能有些老同志会疑惑啊,我们中国的老百姓,常说‘衣食住行’,怎么苏联人这个住,要两套房子?”
果然,周围一群老头儿都有这样的疑惑。
他们的确经历过那个时代,但对苏联的印象,是模糊的,是信息包装过的,只有“老大哥”和“苏修”这两个具体形象,没有过渡地带。
当然,国与国之间的斗争,需要的正是这种固定印象。
“其实这个‘达恰’,严格来说,就是充当了‘吃’这个重要补充。”
张浩南没有卖关子,直接给了解释,“从财产角度来描述,‘达恰’在法律上属于集体财产,是属于‘集体农庄’范畴;但是从实际使用角度来看,在过去就是使用者私有的,土地产出不做再分配,由‘达恰’的使用者,也就是当时的城市居民自行支配。”
“这解决了一个什么问题呢?三个阶段,三个方面。”
“第一个阶段,二战之后的土地利用及大规模食品物资配给,使得大城市居民可以通过自有土地的产出,来舒缓大城市物资调配上的压力,客观上减轻了国家整体的农业负担。”
“第二个阶段,解决了婴儿潮之后,在僵化体制下的冗员问题,以及这个时期过度城市化遭遇的供给困境。”
“第三个阶段,国际局势剧变之后,在前苏联不复存在的情况下,能够最大限度地不造成饥荒,同时过度城市化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