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小声嘀咕:“我也没做什么。”
“对您而言,你的所作所为不值一提。可对我们,对那些等待着冰莹草去救病的人来说,您的举动,值得所有人感恩啊!”
徐星光:“.”
她指了指站在种植捧花,守着一堆盆盆罐罐的叶明罗和程月,告诉老院长:“我这次过来,又给你们带了一车绝迹的药材,有些药材恐怕你们在《古药传》中都没有看到过。不过,我已经将每种药材的名字、功能药效和禁忌,以及培育方式都详细地写成了册子,放在盆子里“
徐星光话还没说完,刚还拉着她感激涕零的老院长,连就松开她的手,扭头像是一阵风飘到了药田棚外。
徐星光摸摸鼻子,低声笑道:“绝情啊。”
“咱老院长是这样子。”老院长的弟子,是个三十多岁,戴着黑色眼眶,穿着灰色灯芯绒外套的女士,老院长叫她大娟。
大娟名字其实很文艺,叫邱婵娟。读书那会儿,她以为她的工作就是跟着同事们一起上山下海寻找珍贵的药材。
工作之后,进了植物研究院,她才知道,她的工作是扛着锄头下田,种花种草,过得比牛还辛苦。
她的太爷爷努力创办公司,在她爷爷那一辈,终于将家族带入了财阀贵胄之流,却又被她打回了原形。
大娟告诉徐星光:“我老师的眼里,就只有药材,在他看来,每多救活一株绝迹的药材,就能多治疗一批身患重症的病人。”
“他以前啊,对资本家都是嗤之以鼻的态度,上回,得知霍掌舵将冰莹草捐赠给了咱们院,他可感动了,还特意去国安寺给霍掌舵烧了一柱祈福香。”
大娟眼含笑意地看着那个围着瓶瓶罐罐转来转去的老头子,感慨道:“他是个老小孩,他的心里装着天下药草,也装着所有病人。”
徐星光由衷称赞道:“很难得,现在这世道,能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