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闻安在国际会议厅忙着跟靳云海请教办婚礼的经验,徐星光则在植物研究院这边,被研究院那群老研究围着问东问西。
已经65岁的院长,穿着一双布鞋,跟一套黑色中式套装,手里端着一盆叶子上面覆盖着冰霜的深绿色小草,步伐抖擞地朝徐星光跑了过来。
“徐老师。”在植物研究院,这里不按年龄排地位,都按照能力排。
老院长认可徐星光的实力,说什么都不肯叫她小徐,固执地好称呼她为徐老师。
老院长捧着冰莹草走到徐星光面前,忍不住炫耀:“徐老师,你看,我们按照你说的方法,成功地培育出了一百多株冰莹草。”
在他们看来,能将绝迹的药草成功培育活,就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他根本不知道,在徐星光那儿,冰莹草已经成了她用来做菜配色和炖汤的‘菜’了。
老院长眼神中多了些许期待之色,他一脸向往,“到了明年,天气暖和了,我们就将冰莹草的培育方式编写成册,发放到各城各植物园,让他们一起种!到时候,一定在种植手册上面,印下徐老师的身影。”
徐星光:“倒也不用这么做.”她还没死,霍闻安给她拍的遗照,她现在还好好留着。
她不太习惯将自己的人像印在教科书上。
但老院长是个独立独行的老头子,他根本就不听徐星光的拒绝,自顾自地说:“这冰莹草啊,是治疗火毒的奇效药物,有它,又能造福病人了。”
老院长将那盆冰莹草递给旁边的学生。
接着他用那双有些粗糙的干农活的手,用力握住徐星光的左手,眼里闪烁着泪光,泪眼婆娑地盯着徐星光。“徐老师,你的慷慨跟大义,我们铭记于心啊!”
徐星光感到羞愧。
面对这种内心赤诚纯粹的老小孩,徐星光做不到无动于衷,她脸皮子突然变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