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的?把人带过来我见一面。”
“喏。”
“你再去一趟太极宫,我想求见圣人。若是不能,见见高将军也好。”
“喏。”
半个时辰之后,边令诚问过了那小阉奴,却没见到高力士,他遂意识到自己已经危在旦夕了。
等李琮遣人来找他,他当即如惊弓之鸟般吓得跳起来,问道:“殿下找我要做什么?”
“只是请边将军过去。”
边令诚略感安心,过去之后,只见李琮正坐在御案边揉着脑袋,思虑重重的模样。
“殿下,有何烦忧之事?”
“你看看这个。”李琮指了指案上的战略图纸,道:“本以为薛白是个可倚重的,可他这趟回来,似乎与李亨达成了某种默契啊。”
边令诚目光在图纸上逡巡着,嘴里已不假思索地吐出了他最擅长的离间之言。
“奴婢方才还听掖廷宫的宫人说,昨日傍晚,和政郡主与薛白私会了。”
“私会?”
“依奴婢猜,殿下能许诺薛白的,李亨也能。”边令诚道,“薛白未必是背叛了殿下,可他脚踏两只船,便可立于不败之地。”
李琮遂问道:“你觉得,我如何应对为妥?”
边令诚一滞,心中暗道:“殿下你若不争气,我一介奴婢还能有何好法子?”
一直以来,他说得天花乱坠,其实都是他自保的办法,又哪知国家大事?看眼下这局势,李琮显然是无力保他的。
想到这里,边令诚看向那战略图的眼神愈发专注了起来。
是夜,他伺候过了李琮,再次召见了那个给他消息的小阉人。
“叫甚名字?”
“李鸡儿。”
“你白日说自己是如何进入掖廷的?”
“奴婢本是荣义郡主府中的侍儿,荣义郡主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