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头木驴,之后,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布卷,打开来是各式各样的绣花针。
“很美。”吉温凑近了张四娘看了一眼,赞道:“但在我眼里,没有美人,只有受刑的躯体。”
恶臭传来,张四娘忍不住呕了一下。
吉温得意一笑,道:“知道吗?我手底下刑讯过的,有被提前救走的,还没有不招的。连皇甫惟明那样的硬汉都没捱过,你能捱多久?”
“我什么都不知道。”
吉温转头四下看了一眼,把旁人都支走,独留下两个聋哑的心腹。至于杨齐宣,他心中好奇,不太想走,脚步慢吞吞的。
“我马上要剥她衣服了。”吉温道:“你想看就留下吧。”
杨齐宣好生纠结,最后还是留下,把门栓上。
“嘶!”
刺激的声音很快就响起。
与此同时,杨齐宣就听吉温问道:“说,王忠嗣藏在哪里?”
他脑子里顿时迷糊起来,方才他才与张四娘说王忠嗣已经死了,吉温如何又问王忠嗣藏在哪?
紧张着,惨叫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吉温已捉着张四娘的头发,将她拖上木驴。
“没有人能捱过我的刑,给我招!”
……
终于,张四娘挨不住了,张了张嘴,喃喃道:“昭……”
“招!”
“昭应县……阿郎在昭应县有宅……”
吉温脸上浮出了狞笑,得意地踱了两步,问道:“他为何躲到那去?”
“你们一直害他……往他身边派大夫,还要进馋言,他只好躲一躲。”
“没这么简单吧?”
“他与我……只说了这些。”
吉温又问了几句,根据多年的刑讯经验,确认张四娘说的是实话,兴奋地咧了咧嘴。
杨齐宣忍不住问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