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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齐宣抢回了张四娘之后,原本是好端端地安置着。可他琢磨着这件事,想到自己都不知得罪了谁,渐渐不安。于是跑到储秀阁看了看她。
说来也怪,来看之前,他心里各种担心、瞻前顾后,但当他一瞧张四娘,胆子就莫名地大了起来,竟开始想着劫都劫了,不如旧梦重温一场。
“我始终记得那日你的娇喘。”
杨齐宣犹豫良久,终于开了口,走向张四娘,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道:“你更美了。”
然而,她脸上竟是浮起一个他从未见过的讥笑,道:“什么娇喘?演的而已。”
“呵,你再演给我看看。”杨齐宣解了腰带。
张四娘脸上的讥笑却越来越浓,问道:“你可想好了,碰王忠嗣的女人是什么下场?”
“王忠嗣?他已经死了。”
“你知道当苏五奴的妻子与当王忠嗣的女人有怎样的区别吗?”张四娘悠悠问了一句,神色毫无畏惧。
杨齐宣莫名觉得她很有底气,于是,他反而有些虚。
张四娘目光一低,嘴角便扬了起来,道:“我既见识过了雄伟的大丈夫,你这绣花针……嗤。”
她这一笑,杨齐宣脸色就沉了下来。
张四娘摇着头,道:“你若硬得起来,大可来试试,我若哼一声,你是我祖宗。但你若让我不满意,我让家中部曲把你剁成肉酱。”
杨齐宣顿觉压力,抬手便给了张四娘一巴掌,骂道:“贱婢,人尽可夫的荡妇!”
他感到有些进退两难了,进又进不去,退又没面子。
好在,很快有人来给他解了围,吉温到了。
准备刑讯的吉温显得很严肃,在外袍上罩了一件粗布衣裳,以防止血溅到他的官袍。
他是悄悄来的,没有带很多的刑具,但要了几条胡凳就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