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傻了,这不成了长工了……”。
里屋的床上,刘二毛的老婆谢金枝,躺在床上,都累瘫了。
“妈,你们是咋回事儿?谁尿床了?”
洪诗婷关切的凑上去问道。
“唉!还不是那死鬼,哎哟!我的腰,都快折了,那死鬼今天疯了,害的我这跟开水烫了似的……”
谢金枝满脸潮红尚未退去,有些害羞、有些迷念,但更多的是累。
“啊……,公爹他……”。
洪诗婷不敢相信,五十几的老头了,还恁久?
“肖总,您看能不能给我帮个忙,给消消肿,我知道你是小神医,求你了,老婆子都晕几次了。”
刘二毛哀求着肖遥,他后悔没听话,一下子吃了那么多的乾元棒槌。
“行,老刘啊,不能把别人的话太当回事,但也不能把别人的话不当回事儿,这道理你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了,我刘二毛以后绝对听肖总的,肖总就算是放个屁,我也好好嗅嗅……”。
肖遥伸出右手,手掌轻轻的按在他后背上,稍稍运转了下焚天炉,乾元棒槌的威力瞬间被炼化了。
刘二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若释重负的挺直了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