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忍得有些艰难。
“肖总,您这是稀客,我就来,您稍等。”
刘二毛的声音里有些许颤音。
四月尾的天气已经嗯暖和了,刘二毛却穿了一件黄大衣出来了,还佝偻着腰。
“肖总,稀客,请屋里坐。”
他红着脸,弓着腰,貌似有些艰难的伸胳膊,作了一个请姿。
“刘总,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请,屋里说!”
肖遥微笑着问道。
“哎呀!肖总啊!我是个混球,我不该呀!”
双方坐定,刘二毛苦着脸,开口说道。
“刘总这是咋了?怎么这么糟践自己呢?”
肖遥一语双关的问道。
“那鱼?肖总,我不该没听你的话………”。
说了一半,刘二毛扭头看了看里屋,大儿媳已经抱着小孙子进去了。
他有些紧张的看着里屋的门口。
“呕………”
刘二毛又低了低身子,都弓成了一只大虾了。
“刘总身体不适,要不我给你看看?”
肖遥扬了扬眉毛,看了他一眼。
卧槽!
这家伙还怒棒冲衣呢!
“嗯~~肖总,我给您说实话吧!那鱼太特码得劲了,我忽视了您说的,那鱼嘴前的棒槌,补劲儿太猛烈,我全吃了,结果就下不来了………”。
“咕咚……”
一声儿,刘二毛有吞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孩子奶奶也慌了,赶快拉着我下了饭桌,说是怕影响了诗婷对我的看法。”
“嗯!原来是乾元鱼惹的祸,这是好事儿呀!好多人求都求不来呢?”
肖遥故意这么说,这家伙不停劝告,制制他也好。
“肖总,您这是不知道厉害,老婆子把我来进去后,我就控制不住了,直接按翻了她,开始她还嘻滋滋的呢,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