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你这样做不太好吧!毕竟是乡里乡亲的。”
肖老爷子想了想说道。
“爷爷,那老黄头不是个东西,我找上门给他儿子治病,他还骂人,不好好修理修理他,他都翘到天上去了。”
“我认为遥遥做的对,这黄老头不是个东西,跪一天还算是遥遥好心,要是他病了,我就让遥遥不给他治”。
一向心平气和的阮奶奶,怎么嘴里有火药味?
这事儿说起来话就长了,黄道佳年轻时也是个好色鬼,村里到处游荡着,看见寡妇小媳妇就跟踪尾随,找机会释放他的畜牲水儿。
这阮奶奶有一次在龙潭河洗被子,差点被这牲口的手,要不是腰里挨了一石头,当场泄气了,这阮奶奶就遭殃了。
“我也同意遥遥的做法,这黄家老头确实坏,有次翻我家的院墙,被我一粪叉子差点捅死,这样的牲口没什么好可怜的。”
巧云嫂毫不避讳的说出了自己的遭遇和意见。
“要我说就不给他治,让他们一家不得安静,那父子两人都不是好人,我要不是警惕性高,早就被这两畜牲给祸害了。”
云桂花恨恨的说道。
她想起了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她正在家中的院儿里洗澡,黄家父子抬着梯子爬上了墙头,她灵机一动,一盆洗澡水泼了过去,两人给炝成了个落汤鸡,灰溜溜的跑掉了。
“还有这事,那就得好好治疗治疗他们爷俩了,得把这两人的病根子给除了。”
肖遥笑眯眯的看着桂花姐说道。
“弟弟我支持你。”
心领神会的桂花姐笑着回应他,她知道,这两牲口的那玩意儿很快就保不住了。
“遥遥,你搞的那个旋耕机太好用了,二十四小时不熄火,还刚刚的,一天能犁几十亩地呢!”
高大的老铁进门就说了起来。
听说了黄家的事情后,他马上又嚷嚷道:“别给他治,那就是个祸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