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不要你们可怜我,我自己能吃,我还能动……”。
心情沮丧的黄立柱,躺在床上咆哮着,对着他老婆张翠花吼道。
黄立柱今年二十九岁,结婚还不到一年,小两口本该过着卿卿我我、如胶似漆的日子,可是因为生活的所迫,不得不为了生活而奔波。
新婚刚刚结束,犁地的牛儿都还没调料熟练,两人就双双出去打工,他去了晋省的煤矿,刘翠华去了豫省的福斯康。
年轻力壮的黄立柱,很快在煤矿扎下了根,辛苦的地下劳作,每月可给他带来将近一万元的收益。
工作之余,他美美的憧憬着,干它个两三年后,攒上个几十万,回家盖个小洋楼,和小娇妻一起努力努力,造个小人儿,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
可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尼玛煤矿出了事故,自己被落在矿井里两天,好不容易得救了,却留下个下半身瘫痪。
特码的这点儿也太背了,每每他摸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大腿,还有那毫无生机的命根子,他都是急火攻心,心生绝望。
“柱子,你别嚷嚷了,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吗?”
老妈张成菊抹了一把泪,柔声的劝说道。
“抽个屁的丝,这都几个月了,丝毫没有好转,我真是不该去下矿井,这是天要绝我呀………呜呜…呜呜……”。
黄立柱伤心的哭了起来,有后悔也有绝望。
“柱子,你别这样,赶明儿的那再给你找个好大夫,好好看看,兴许有救呢?”
“救个屁,这在那大医院都住了一个多月,有救早就治好了,回到这个破村子里,还能有救?你说我要是等有了孩子,再出去打工,那该有多好,这下完了,自己动不了,连特码的根儿也完了……”。
“柱子,不许你这么说,会好的,爹明天就出去给你寻找单方,俗话说单方治大病吗?你要放宽心,不然就算爹找到了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