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帮雷米拍背,一边试探性的问道:“我刚刚说的事情你经历过是吧?”
“对!”雷米干呕的嗓子里挤了一个字出来。
缓了一会后,她接着说道,“他们一直都是这么跟我说的,说咱们团结不起来就是因为民族和文化的原因,
所以我们需要更加彻底的脱离才能实现真正的自我升华。当时我对这个事情深信不y……呕……”
话说了一半,雷米又开始吐了起来。
徐川见状,赶紧起身走到旁边拿了一瓶水过来,后面一边帮雷米拍背,一边拧开水道:“喝点水吧。”
就这样,又过了几分钟,雷米才缓过来一点。
此时的她,坐在沙发上抱着腿,把下巴搁在膝盖上,双目有些无神,身体因为肌肉紧张还在不断地发抖,看上去真的是有点弱小无助。
而徐川则是有些无奈的站在她旁边,拿毯子把她裹起来保温。
还是那句话,作为一个学这个专业的人,他在问了雷米是不是经历过自己说的那些事的时候,就大概能猜到雷米为什么会这样了。
该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干了一件很羞耻的事情,想到了半夜起来给自己一巴掌一样。
雷米其实就类似于这种状态,但比这种状态又严重的多。
严重的原因在于雷米本质上是个“二极管”,也可以说是极端、极度的钻牛角尖。
她对于自我的认知是没有中间地带的,要么就是全盘接受,要么就是全盘否认。
也就是说,她现在就处于全盘否认自己过去的状态。过去的她让她“无法接受”到生理性的想吐和颤抖。
这和她当年从“雷蕾”改名“雷米”,想要彻底告别过去,甚至逼着家人朋友不能喊自己“雷蕾”“小蕾”如出一辙。
好嘛,对手那边还没解决,队友这边出问题了。
这简直是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