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不明白,那些华人为什么要帮忙炒作这种东西,最后吃亏的不还是他们自己吗?”
徐川不是很理解雷米为什么这么激动,毕竟她应该比自己了解这帮人呐。
不过,他开始认真的回答道:“他们什么时候要是能意识到这一点就不会混成这逼样,一盘散沙,总觉得棍子落不到自己头上来罢了。”
“为什么总是团结不起来呢?”
听到这话,徐川张了张嘴,一肚子话最后化作一句:“这里的人成分太复杂了,没有统一的思想,没有共同的纲领,没有一致的利益。再加上一大批极度利己的搅屎棍,当然团结不起来。”
确实复杂,逃犯、润人、汉奸、遗老遗少、轮子、定居的、几代定居的、他国华裔迁入的、单纯求学的、单纯工作的等等等等。
再加之有一大部分人一边要切断自己和中华文化的联系,一边又融不进西方文化的圈子。
卡在中间是不上又不下的把最后一个能寻求认同的点都给断了,这要是能团结起来就见了鬼了。
想到这里,徐川继续说道:“不管这些,他们团不团结和咱们无关,现在的问题就是,我看他们是想让当地的华人来驱赶怡橙。
这样那就不是他们这里的演艺市场不自由,是咱们‘自己人’不欢迎,搞内斗。
正好,斗起来了又可以趁机再炒作一波民族劣根性和文化劣根性。驱使大家多贴近一下所谓的更加高级和文明的西方文……你怎么了?”
徐川说着说着有点说不下去了,因为旁边的雷米突然干呕了起来。
“没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您刚刚说的东西,控制不住的反胃。”雷米吐得青筋暴起的摆了摆手道。
看着她青筋都暴起了,徐川作为一个心理学毕业的学生,同时又是得过心理疾病的人,自然不会觉得雷米在搞怪。
于是乎,徐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