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调查,三个月前,有人在城里采购了大量红花,全都送到了邢尚书府上,据说他是买了泡水喝的,可具体是真是假也不好分辨。但邢尚书一个月前得了皇上同意,去后宫见了喜妃一面,那时他带了许多东西,大包小包的,足足有三大箱……”
“三大箱?!禁军不查么?”
“查了。书阁暗中问了当时那个检查的禁军,据他说,一共三个大箱子,两箱是装的衣物布匹,还有一箱装了些调料和食谱。邢尚书说喜妃想念家里的味道,便让邢夫人做了些调料,又写好了食谱一并送进宫里来。邢尚书怕那禁军不信,还当着他的面一样都尝了一口……”
“这……那后来书阁怎么说的?”
“书阁暗中去了喜妃的静德宫查探,发现她的小厨房有一个罐子,罐子里虽然装的是山楂粉,但罐口和底部都沾染了一些红花的粉末。书阁推测,喜妃应该是将剩余的那些东西都处理掉了……”
兰若想了想,无奈道:“这些虽然都说得通,可终究只能算是猜测,并不是证据……”
“证据?事发后,喜妃将她宫里涉事的人都处理得一干二净,书阁能找到的,只剩下那些藏起来的私账,和她雇佣了暗血阁的证据。若是她胆子再大一些,把禁军也杀了,我都不知道书阁能不能查出来。要说证据,我除了能在皇上面前说她杀了几个宫人,我还能说什么?何况……皇上如今根本就不信我,我说什么都是徒劳……唉……”
簌簌原先说着还有些愤恨,说到后面几句,头低了下去,盯着地面连连叹气。
三人抱在一起,一个个想破了脑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之间,叹气声不止,直到秦空岳敲响了殿门。
“阿清,该告别了,天快亮了,还要送人的。”
簌簌身子一僵,紧张地看向白清问:“你和他一起来的?!”
白清挠了挠头,想了半天不知该如何简短地解释,只好抱歉地说:“是一起来的,不过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