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紧张地问:“书阁怎么说?”
自从和龙闲在北境分开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但书阁经他经营多年,早就已经做到了他在不在都一样了,这结果嘛,大抵是不会错的。
“昨天夜里,书阁有人悄悄进宫来告诉我结果,那人说,喜妃小产之事是她自己策划的,而兄长……是在回京路上,被皇上派去的人暗中截杀的……”
“这……节哀……”
白清听到这事既觉得意外,又觉得似乎在情理之中,想安慰簌簌又不知如何说才好。自己的夫君派人杀了自己敬仰的兄长,要是她自己遇到这种事,估计她会比簌簌更难受。可毕竟她没遇到,也没有从小一起长大的兄长,只是这么一想是无法感同身受的,不管说什么恐怕都是苍白的。
白清握住簌簌的手,除了陪伴她不知该如何是好。而兰若则是沉思了一会儿,问:“簌簌,你兄长的事且不论,喜妃之事,书阁敢这么说,难不成他们掌握了证据?”
簌簌摇了摇头,说:“没有确凿的证据……事发那日,香糕庄的伙计看到了喜妃身边的阿香去过香糕庄的后厨,而据香糕庄的大厨所言,香糕庄的糕点从没有放过桃仁和红花研制而成的粉末……”
兰若面露难色地说:“只是这样的话,恐怕不能算做是证据吧……书阁不会就只靠这些告诉你是喜妃自己下的手吧?”
“当然不会……那人还说了,书阁去求证了经验丰富的医者,即便有人往糕点里加那些东西,那个量也不可能会导致她小产,必定是食用的量极大。而他们又查了宫里的采购分配之类的清单,发现喜妃宫里有个下人,从她怀孕初期就开始找库房提桃仁,每次都只要一小把。那下人给的银钱多,那管库房的便帮她瞒着,只悄悄记在了自己的私账上……”
兰若:“只是下人么……”
“不止如此,红花虽是普通药材,但大夏产量少,价格上便贵一些,各处药铺的存货都不多。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