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在凌尔惊诧的眼神中,对着他的背就是一脚,仍不觉解气,又冲他发脾气大吼。
“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毒?!如果你成功了,岂不是一条人命就这么断送了?你真是好狠的心,自己寻求解脱却要以别人的命来抵,谁欠你的?!”
凌尔被白清骂了一番,碍于秦空岳就在眼前,不敢有所动作,但又不甘心,只好握紧了拳砸向地面,几近咆哮地将心中憋屈都嘶喊出来。
“我又欠谁的?!啊?!我家里就是种田的,天天风吹雨打的,还不小心受伤变成了魔族!难道是我想这样吗?!啊?!一路东躲西藏,好不容易来到启越,以为可以开始新生活了,结果呢?!结果就是资柴无尽的欺凌,难道是我欠他的吗?!!!!”
白清被他的气势吼住了,呆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虽说她不知道凌尔和资柴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可就算他想逃离资柴,也不该是以这样的方式。
白清还想再说什么,却见秦空岳摇了摇头,竹吉和隐从树后走了出来。竹吉大致是见惯了这样的事,脸上没什么表情,隐躲在他身后,看不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