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透了他绵厚的冬装。
“你我之间的差距,你可明白?”
秦空岳依然面带微笑,声音里却没有一丝笑意,反而有些凛然。
“你……要干什么……”
凌尔抬起头来仰望着秦空岳,他背对着白清,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畏惧。
“放心,你只需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比如,资柴怎么逃脱的?”
“我放的……”
“昨夜为何要单独给与我同行的姑娘安排一间房?”
“……”凌尔低下头去,没有回答。
白清疑惑起来,这怎么还能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秦空岳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预期的回答,一脚踩在凌尔的手腕上,俯下身,冷冷地盯着他。
“不愿回答?”
“啊!!!!!呼……我…我说……”凌尔吃痛地低下头,连身子也弯了下去,粗喘着气,听起来确实很疼。
“我……为了陷害资柴…她…又正巧是个姑娘,就…就想趁她独自一人睡着的时候,引资柴去杀了她……”
秦空岳似乎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松了脚,将手里的资柴往上提了提。
“继续。”
凌尔缓了几口气,揉着开始慢慢愈合的手腕,又重新抬头仰视着秦空岳,语带哀怨地小声道:“这不是没成功么……”
“嗯?”秦空岳故意装作没听清,一挑眉,十分“和善”地看着他。
凌尔赶紧低下头去,老实交代了一番。
“资柴仗着他有几分本事,到处横行霸道,到这界方寨为止,已经是我们第五次搬家了,每一次都是被寨子里的乡亲们赶出去的。我不想再过这种奔波不定,受尽白眼的日子,就想……趁着他回溯期,放他出去伤人,到时候他没了,我就不必再跟着他四处奔波,在牢里关一段时间,等出来后就可以重新开始生活了……”
听到这里,白清再也忍不住了,气愤地站起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