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慢,她扶着腰,娇滴滴地说:“臣妾腰疼,站不起来了。”
德性!
谢知行知道她在使性子,心中很是受用。
这番情状,落在妃嫔眼中却是矫情得令人牙酸。
听说熙嫔过年的时候和皇帝上西苑坐雪车滑冰去了,滑冰时腰不疼,这会行个礼,腰就疼起来了,倒是疼得会挑时候,皇帝一生英明神武,偏偏在这瞎了眼,他将她扶起来:“既有身孕,往后见朕就不必行礼了。”
皇后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
虽然皇帝没说她见其他人不用行礼,但见皇帝都不用跪了,别人敢让她跪?肯定不能!她在熙嫔面前最后的一点优越和体面,皇上都要夺走!
谢知行没想那么深,也没再考虑皇后的感受。
以往他考虑得太多了,凡事为中宫的体面设想,现在他就是最自由的boy,谁也别想来规矩绑架他,他就是规矩。
云皎被他一扶,人直接往他身上靠,谢恩时仰脸朝他笑。
谢知行很费劲儿才忍住了没捏她的面团小脸。
圣驾来了,皇后就让出最上首的位置让他坐下,自己坐在稍偏略下首的座位。
“何事要与朕同乐?”
谢知行问得直白。
他怕说得委婉了,小家伙不知道自己是来给她撑腰的。
云皎迟疑:“……家父在茶宴上对诗没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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