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讨到好处,这女子不简单。
不过话说到这里,云皎大概猜出今日发生啥事儿了。
茶宴有一诗没对上来,又提到她和她爹,再想想她爹那才学,那学渣八成就是她爹没跑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祖传的学习不好!
“让我怎么说呢?家父才学不显,却是办实事的人,承蒙皇上赏识,得了一个茶宴的名额,也是皇上跟我说,我才知道这事——消息不比诸位姐妹灵通,你们说半天,我才知道茶宴发生的事,对不出诗来很好笑吗?这么好笑,回头我让皇上也同乐同乐。”
她气哼哼的。
云皎原意是想替父亲分辩一二,可惜她气乎乎的时候说话有点找不到重点,绕一会就想到把皇帝拿出来说事,皇帝喜欢她。
刚说完,大门外的太监就喊了起来:“皇上驾到!”
一屋子的女眷起身向皇帝请安。
她们低着头,只能看到个个满头珠翠,唯独云皎见他来了,请安前还敢先偷看他一眼。谢知行心中好笑,但很乐见她有了恃宠而骄的端倪,给她宠爱她当得起受得住,不会明明有他当依仗,暗地里还是给其他宫妃欺负得只会挂满眼的泪。
他很愿意给她撑腰,也要她立得起来,被人调侃了知道回击,甭论理是歪理正理,起码不落下风。
“都起来,坐。”
妃嫔们起身谢恩,都拿出最美的一面来给他看。
眼波流转,身姿绰约。
偏偏就云皎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