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硬着头皮上马。
每次被甩下来,她就立刻读档。
她没别的优点,就读档读得特别熟练,已成本能,来来回回地折腾许多次,居然真让她摸索出了一点秘诀。胯下的烈马会如何挣扎,都被她掌握在其中。腾雾显然不理解这弱不禁风的菜鸟为何能够将自己的反应掌握得如此透彻,最后疑惑地停止了挣扎,勉勉强强容忍她坐在背上。
坐在汗血宝马上看到的风景,比坐在小赤兔背上广阔得多。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
这一比较,就把小赤兔比成了小赤佬。
“看吧,我就说了,区区腾雾不在话下。”云皎得意非凡地向大皇子炫耀。
“熙娘娘真威风!”
大皇子崇拜地看向云皎。
就在她组织语言开始新一轮的吹牛皮时,原本懒得理她的腾雾忽然骚动起来,往东南的方向失控奔去。
“熙娘娘!”
陆公公花容失色:“熙嫔娘娘!勒住它!夹紧马腹!”
其他太监也跟着追了上去。
小赤兔从来没这么颠过云皎,她这时才领教到了烈马的厉害,颠得她三魂不见七魄,看清东南方的尽处,一抹明黄身影气定神闲地看住自己。
“护驾!”
腾雾兴奋地冲向主人,在即将撞到皇上之前,稳稳停下。
“胡闹。”
谢知行叹着气抬手抚摸马头。
在其他人面前傲气之极的腾雾在帝王面前温顺至极,马背上的云皎眼睛红红,胆怯又无辜的觑他,煞是可怜:“乖一点,朕抱你下来。”
被吓呆了的云皎张开双臂环住他的颈项,被他圈在怀里。
“想学骑马就循序渐进,腾雾它脾气不好,晓得害怕了吧?”
谢知行没想嘲笑她,就觉得这行为危险。
他向来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