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相公不脸红吗?半夜回想心虚不心虚?”
饶是汤思退城府甚深,也免不得气的血冲头顶:“放肆!此乃国家大事,尔等小臣非所宜言!”
汤思退的话直接惹恼了身处文官末尾的陆游,只见他跳出来喊道:“事关我大宋存亡,大臣不想说,不愿说,难道就不许我等小臣说几句?难道我等小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大臣们不作为、不敢为,任由国家倾覆?左相大人究竟是认为我等小臣在国家大事上没资格发言,还是一心要将江山拱手让人?”
朝堂上吵得乌烟瘴气,赵构回到后宫也休想得到安宁。
美艳的刘贵妃将芊芊玉手举到赵构面前:“陛下,您看,臣妾的手都生冻疮了!宫里的银丝碳什么时候才能送来呀?没有手炉臣妾都冻死了!”
吴皇后这个一宫之主的日子更不好过:“陛下,今日宫中采办回禀说是临安市上米粮菜蔬一概短缺,吾已经将宫中膳食一再减等,可照此下去,不出旬日连日常饭食供应都成问题!”
赵构判童三金死的消息一出,整个临安城都安静了,各军营门口堵门的娘们儿都消失得干干净净,都回去守着家里的男人去了,说是怕男人出门再被抢了去,“当兵是死,不当兵也是死!索性两公母守着还能得几日快活日子!”
不消说,临安城除了文武官员,各军兵卒,所有的男人都躲在家中不出门。
临安变成了一座“空城”,最轻松的当属临安府衙,没人出门上街,自然就没有了鸡鸣狗盗之事,巡城的衙役,打更的更夫无不眉开眼笑。
最头痛的当属市易司,店铺关张,商贩绝迹,他向谁收税钱?税钱收不上来,年底的考评过不了关,到时候必然要吃挂落!
百姓们不吵不闹,态度十分坚决:朝廷一日不放了童三金,我们就一日不出门、不开市、不缴税!
吴扬骑着马从天街走过,往日人来人往繁华无比的天街此刻空荡荡的,街上除了他和长吉半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