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杨广给了孔博望那种随时会和你掀桌子的感觉。
人多是如此的,若和你好好说话讲道理,有些人是听不进去的,他只管自己的想法,自己的道理,但是此时你若说要掀桌子了,并且随时有掀桌子的实力,他大抵是会坐下来和你好好讲道理的。
“太子殿下,老朽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太子殿下为了这群年轻的后生们想想,他们都是十几年寒窗苦读的少年郎,都有报国之志,将来可做朝廷栋梁之才,不应当因为近来的事情就被抓到大狱中,殿下您下令将之放出来,也是一桩美事。”
“孔先生,您似乎是真将王法当儿戏了,似乎就是想要孤随口一言放人就放人,不必查证为了抓人,不必查证是否可以放人了?”
孔博望见杨广死活不松口,只得缓缓的跪了下去。
王义眼疾手快的将他扶住了:“孔老先生,怎么好好的说跪就跪了,您可是泰斗,可不能跪。”
孔博望依旧要跪,但是王义死死的拉住了他,就是不让他跪下。
他跪下是求情吗?不!
他清楚的很,他跪下是胁迫杨广不得不屈服妥协,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分量,也非常清楚如何利用这种分量。
一旦被冠上不尊老等等名声,杨广的名声就会被其所累。
孔博望和王义拉扯之时,杨广的声音传来:“孔老先生,我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太子殿下请问。”
“老先生,既然您说是孤抓的那群学子,您觉得是因为他们拦着我的马车我怀恨在心,那您觉得他们为什么要拦着我的马车,高喊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这个问题我非常的好奇,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孔博望回答的很圆滑:“太子殿下,老朽并不觉得您怀恨在心,只是求您大人有大量,帮上儒生们一把。”
“孔老先生,您没有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