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还是这么爱哭鼻子……”
与这里的温馨不同,仅一墙之隔的病房里是剑拔弩张。
温润的男子坐在办公椅上,漫不经心地翻着手中的病历,声音温雅,“金教练考虑得怎么样?你夫人的手术可只有我能做……”
金柯额上青筋暴起,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情绪激动,“顾二少就死了这条心吧!我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顾奕枫瞭起眼皮,“即便是搭上你夫人的命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