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照您说来,长安可是有了什么大变故?”.??m
老郎中越发叹息,道;“哎,还不都是那些当兵的,哦,我不是说魏王。老儿虽是关西人,也知道岳家军军纪天下第一,当年灭西夏的时候都秋毫无犯。官人看着也是实在人,我索性直接说了,长安的刘相公非让太行山那伙什么义军在附近练兵,练兵不在军营里,却在山上搞什么野战军。我们镇上不少猎户日子都没法过了,而且这些人难免下山采买什么的,那个军纪,别说比岳王爷了,就是韩家军当年也比这强多了。”
赵玖对此倒是不奇怪,当年接收宗泽的东京留守司兵马时,他就明白这些义军的基本素质,尤其是太行山久在敌后,敌我立场立得住就行了,军纪方面马扩也要求不了。
可问题是现在不是已经北伐成功,皆为宋土了吗?你刘子羽马扩干什么吃的,还有就驻扎在旁边的曲端,不会上密札啊!
赵官家心中暗暗皱眉,心里也觉得奇怪,又问:“那老人家,那些义军是每个山都要练一遍吗?那骊山虽然现在破败,却有行宫啊,又是长安门户,刘相公这么纵容他们吗?”
老郎中道:“那倒不曾,他们虽然不是......就不是东西,好歹也是知道君臣之道的,何况听人说御驾从南边来长安府过年,刘相公万万不能容他们如此的,您昨天看到的可能是什么误会吧。”
赵玖心里多少有了些猜测,温声谢过,又问这蓝田县令如何?自己总要在这里养几天的,老郎中直说这是位种家的小郎君,五月的时候才恩荫上任,没听说什么作为也没见什么恶行,这里毕竟是西军多,见着他还肯卖一二面子。于是又拿着赵玖的赔礼,感慨着还是岳家军好摇摇晃晃地走了。
他一走远,赵官家立即点出两骑,带着他加盖了私押的密诏命令蓝田县小种县令前来,不得不说,有的时候上百年的忠诚还是很值得让人赌一把的。
小种县令也没有辜负他种师道之孙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