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说得磕磕巴巴,也就能伺候这些,多了的,也听不懂了。
“我听伙伴说,前头也来了两三次,每一次都是两个人出来,老爷一个人回去。所以,您能收留我,是救了我的命。”少年说道。
看来,这章老爷的确是个狠人,带出来的下人就没有活着回去的。
而这少年,小小年纪,如此老道。
此时的他虽一身冷汗,但说话时仿佛没有发生过那一切——老爷被杀、自己晕厥被拖到坟堆、又被人弄到着陌生的房间、旁边有个牛高马大的打手、沙发上坐着一位深不可测的凶手。
缓缓道来,声音细浅。
“好,起来吧。”章片裘很满意点了点头。
这一次,少年没有继续跪着,而是立刻站了起来,走到一侧,双手叠放于腹部,低头候着。
“我叫章片裘。”章片裘说道。
少年的眼睛一下瞪大,显然,这是章老爷的名字。
“是,主子。”他回道,冷汗浸润了衣裳,虽有千万个问题想问,却没多说一句。
“咱们是有缘的,在我这,你不是仆,我也不是主子,大家是自己人。”
少年显然没听过这种说话,没接话。
“以后,你叫我章先生就行,不用叫主子,我这不兴这个。”
“是,章先生。”
“总之,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的。”章片裘指了指凳子,“坐。”
少年看了看凳子,又看了看站着的李,温顺地走到凳子那,不坐,依旧保持着双手叠放于腹部,低头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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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潘尼兹指了指椅子。
温行鹤与温默拱了拱手,谢过后坐下。
欧洲的椅子有一层厚厚的绵,与中式座位那种端坐的气质不同,有些慵懒。但温行鹤与温默,端坐如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