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见愁断然反水的那一夜他们两个相互表白撕掉一切面子和伪装仿佛一支古琴曲由高山流水的温文尔雅陡然转入金戈铁马的铿锵激荡但每一幕戏剧的**都不会持久。每个老戏骨都明白**意味着落幕剧终的来临来得越快去得越快从不会有例外。
“方星你到底去了哪里呢?”透过威士忌酒的淡黄波光我仿佛又看见她的慧黠微笑在冰块与冰块的撞击之间跳跃着幻化成我们联手作战时的每一幕。
我试着用整理房间的体力活来抵消对方星的思念只是思想却根本不受控制一次又一次地在脑海里固执地把她的影子呈现给我抬头低头都能感觉到她的存在。有一次从客厅经过门廊去院子忽的想起她在达措蘸过手的水盆里看到“七手结印”的怪异情景。那时我就应该意识到自己生命里掀开了非同寻常的一章可惜港岛的平静生活让我的精神产生了惰性没有对此深究下去。
小院里日本忍者留下的血迹清理了三次才算基本干净。关伯的花半数枯死不过在专业花木公司的照料下剩余的那些绿叶植物都重新焕了生命翠绿的叶片即使在暗夜里都能展现出自己妖娆的一面。
“方星——”每次醺醺欲醉的午夜我都会忍不住自语着叫她的名字。万籁俱寂只有不甘寂寞的夜风穿堂入户而来又呼朋引伴而去带走书房里悒悒郁郁的宿醉酒气重新将港岛天空的清新空气传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