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据侦探社方面报来的资料方星闭门不出只是一个人在房间里看书听戏也没有值得关注的电话记录。这种异样的平静更加深了我的担心。
“老杜和任我笑呢?你有没有将他们交给警方?还有小雷是生是死?或许只有将一切头绪清理完毕你的心情才会真正放松下来。方星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请尽管开口我愿意倾尽方星摇头:“小雷已死就在老杜的秘密试验室里。至于老杜和任我笑就不必惦记了我从没想过要将这两个人交还给警方。现在他们被送到瑞士的一个著名心理治疗师那里我的用意是要任我笑说出老龙的全部秘密。沈先生我有相当充足的证据表明老龙、任我笑、老杜三个人各自都有数目庞大的海外存款如果那治疗师的工作有了进展这三笔巨款将会落在你我袋中。之所以送他们去瑞士正是基于这一理由。我的人初步查明他们三位的钱分别存于瑞士的五大私人银行里。呵呵等我的好消息吧大家可以坐等其成——”
即使是天文数字的金钱也无法给她带来快乐因为我看到她半皱的眉就算在微笑时依旧无法舒展。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她接下来的三周时间里私家侦探们沮丧地回报:“方星小姐失踪了。”
复杂盯梢的线人是在维多利亚港的一个小码头附近失去目标的所有人马连续搜索七十二小时后才不得不向我如实报告并且承诺所有的佣金费用全免等于是白白地替我工作了半个月。
方星的失踪让我坐立不安小楼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无锁囚笼死死地禁锢着我。关伯的离世给了我相当沉重的打击每到黄昏我都会在书桌上展开棋盘一遍又一遍地捏着黑白棋子打谱用绞尽脑汁的棋局死活思考消磨自己的精力。
小北来过几次电话每次都是替叶离汉约见我但我无心应酬除了打谱外已经每时每刻都离不开酒杯。
关伯和方老太太的前半生在江湖上东征西杀为浮名和小利不惜搏命;后半生劳燕分飞各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