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他在说话要我开启鬼门关去救他。”我长叹无法分辨与唐枪的对话是梦是真。
无情脸上泪痕未干忽然之间肩头一颤新的泪水又猝然滑落下来。
我看看腕表从昏迷到醒来竟然已经过了十三个小时。在这种没有日光的密闭空间里只能依靠表盘上的二十四小时日历来分辨白天还是夜晚也真难为了兰科纳他们能够将自己寂寞地封闭那么久。
假如“无线电通讯管制”真的奏效他们应该对外面的世界变化一无所知更不会明白联军已经接管了伊拉克的每一平方公里土地并且正在对伊拉克的宿敌伊朗虎视眈眈。
“世界变化太快了——”我若有所思地轻叹。
“沈先生你是哥哥最好的朋友对吗?”无情偷偷地抹去泪水拿起床头果盘里的一只苹果和镀银水果刀慢慢地削去果皮。
“对。”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自己在港岛几乎处于幽闭的生活状态唐枪与我的关系属于君子之交一年见不了几次但却一直牵挂着对方。他总喜欢从全球各地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我其中不乏年代悠久且价值连城的古董当然大部分都被司徒开软磨硬泡地要走了成了他傲视港岛同行的珍藏品。
“那么这一次你无论如何都会去救他——不管结果如何真相如何?”无情的话有些古怪。
人类是永远无法探求到一件事的真相的就像唐枪毕生游离于古墓与古墓之间梦想从死亡者身上掘到历史的真相但这只是一个乌托邦式的理想绝没有实现的可能。
“我该找方星谈谈无情唐枪从来不要你参加盗墓的事是有一定道理的。古墓是阴魂聚散之地属于五行阴阳中的‘绝地之阴’而女孩子的体质百份之九十九以上偏于阴柔、阴寒最容易引墓穴里的阴气沸腾。这件事你不必再插手了我会全力以赴把唐枪找回来。”
我始终相信自己与唐枪之间有某种心灵感应他亦是多次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