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能加入这一行三年之内保证能跃居盗墓者排行榜上的前十位置。你对某些细节的感受相当敏锐而且脑电波的穿透力更是惊人。我陷在这里很久了你是第一个能与我沟通的这一点连冷七和无情都做不到。我们能够联手的话在盗墓者的世界里绝对可以天下无敌所向披靡……”
每次见面唐枪总会搬出这一套说辞来企图把我从一个港岛医生改变为盗墓者。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说过一百遍了。”我禁不住苦笑着叹息。
龙藏香时浓时淡我的额头上感受到了冰块的凉意。几分钟内身体的热度降低头脑也清醒了不少。
“我在五重鬼楼之下沈南还得麻烦你开启鬼门关弄我出去。没办法冷七的智慧只能做为我的助手做些外围工作而无情又是女孩子受盗墓者的诸多谶语限制只能拜托你了。不过你最好能快些动手否则我就真的要像龙虎山法盘大师说的那样‘生于盗墓又死于盗墓’了——”他骂了一句我最熟悉的脏话然后语气里露出些许困惑“这么多年来我始终不明白法盘大师说‘生于盗墓’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是盗墓者的后代我妈是在墓穴里生下我?真是邪门透顶!”
法盘大师是大6著名的佛学高手对于“鬼谷子香课术”和“诸葛神侯马前课”有过五十年的深厚研究。他为唐枪卜过一卦然后就给予了上面那句莫名其妙的解释。
“怎么救你?鬼门关在哪里?”我的身体轻松了些吃力地睁开眼睛。
“你醒了?谢天谢地。”眼前出现的却是无情焦灼的眼神近在咫尺地盯着我。
“唐枪呢?”我挣扎着起身才现自己的双腕上都在打点滴双腿浸泡在一只盛满了黑色液体的木桶里。
“什么?哥哥并不在这里他不是已经失踪了?”无情诧异地反问。她是坐在一辆轮椅上的脚踝上打着厚厚的石膏。
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到处弥漫着消毒药水的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