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只要她说出‘使命’两个字梦就立即结束了一秒钟也不会延长。”
她困惑地摇着头自嘲地轻叹着。
越接近老杜的停车场我的心情便越是沉重始终没办法忘记达措脑部那个急生长的血瘤这才是治愈他的关键。
“方小姐你曾在梦中的镜子里清晰看到自己脑部的血瘤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如今的医学那么达如果你怀疑自己的头部有什么血瘤一定会及时去医院进行激光扫描结果如何?”
方星苦笑着甩了甩长又是一声长叹:“当然。每次我做了这样的梦都会去医院检查一年来我跑遍了港岛的所有医院最远时去过欧洲、美国的各大顶级医院。奇怪的是各种射线检查的结果我的脑部什么都没有与普通人一模一样。检查、做梦做梦、检查这几年一直都是在这种交替的焦虑中度过的。”
又是一次意想不到的峰回路转我本来以为她完全明白那种血瘤存在的意义至少会有亲身体会才是。稍微愣了愣我才不无遗憾地回答:“哦原来是这样?”
遗憾之余我心里又感到一丝欣慰仿佛有一小块石头落地一样。在不确定血瘤是良性还是恶性之前其实自己不希望方星脑子里也有那种东西。
一直走到停车场的铁门外面我才现不知不觉我们已经步行了一个小时因为彼此间的探讨话题太奇怪了心思全部在上面竟然忽视了路程的远近只觉得似乎意犹未尽的样子。
铁门开着门卫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不禁有些奇怪:“老杜向来非常注重保密工作怎么会敞开大门任由别人自由出入?”
院子里更是一片寂静飘浮着某种灼烧的味道。
方星吸了吸鼻子忽然皱起眉头:“沈先生好难闻的味道是动物皮肉燃烧后留下的。”
老杜很少豢养动物我随即警醒过来:“难道有什么人死了?他在焚化死人?”
我们快步进了那间巨大的厂房灼烧味更刺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