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没来由的指责从他嘴里冒出来根本是家常便饭他似乎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审判庭上的**官可以任意宣判别人的罪状。
我沉下了脸挺身站起来。何东雷这种人在处理人际关系方面有明显的缺陷以这种手法办案十有**要把所有的好市民都给得罪光了自己最终成为孤家寡人。
“沈先生我劝你老老实实跟警方合作把庄园里的秘密说出来。”他在威胁我。
“何警官其实刚刚下楼的司徒开也去过庄园你为什么不去找他问个明白?或许他经不起你敲山震虎的这一番恐吓能够吐露实情也未可知——”
陡然间窗外的大街上响起刺耳的急刹车声随即有人尖叫起来:“撞死人了撞死人了赶快报警……”
我们所在的包间是在二楼窗子四敞大开所以下面任何动静都能传进来。
何东雷倏地跃近窗子探头向下看失声叫起来:“被撞的就是刚才下楼的人!”
我猛然一怔跨到窗前司徒开仰面朝天躺在大街中央一只脚上的鞋子飞出七八步远双手无力地伸着一滩鲜血从他的身子底下漾出来怵目惊心。
撞倒他的是一辆红色的计程车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用力摇晃着手臂大叫:“是他自己撞过来的跟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
何东雷转身奔向楼梯我顾不得许多左手搭在窗台上轻轻纵身嗖的跳了下去。
司徒开的伤势非常严重当我分开人群赶到他身边时他的呼吸已经停止只有鲜血越积越多逼得围观的人步步后退。一阵风吹过那张空白支票从他的口袋里露出一角但已经被鲜血浸湿变成毫无意义的废纸了。
“是意外吗?还是谋杀?”我忽然有了某种异样的感觉抬头向前方一座灰色的小楼顶上望去。有一只硕大的黑猫正弓着身子站在楼顶上的烟囱前。
光天化日下的大街车流人流熙熙攘攘按理说一只猫是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但它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