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一直都收藏于摘星楼的春台殿,与那雕像供奉在一起。
我拿走焦木时,雕像也在瞬间灰飞烟灭。
“焦点关键在摘星楼,而不是其它地方。如果绕过这个点,就等于是舍本逐末,失去了解开谜题的最佳时机。所以,只有在京城摘星楼,才能得到最正确的线索。”我一点一点想通了,“现在,不能逃避战争,而是要迎着战火向前冲,进入战争的核心,即冲突最激烈之处。”
“我回去。”我霍地起身。
“什么?”莲花没听懂。
“我回去,回京城,回摘星楼。”我低声重复。
要想解释这个想法并不容易,其中一大部分缘由来自我的第六感,并没有理论支持,不足以说服别人。
“你疯了吗?”莲花摇头,“现在京城已在侵略军控制之下,屠城之厄即将展开,你这时候回去,岂非自投火海?”
我没有长篇大论地向她解释,只是问了一句:“我们活在这个年代,究竟是为了什么?”
莲花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想尽一切办法,回到最初的原点。”
她的原点在港岛中环大厦的步行梯入口,而我的原点则是在敦煌的反贼坑。
“既然焦木是关键,那么,你对焦木了解多少?”我又问。
莲花茫然摇头:“只有一点认识,它能引发幻象。”
她说得很多,除了“引发幻象”这一点,我们对焦木一无所知。
我想的是,既然来到了焦木的原点,那就一定要抓住时机,将跟它有关的线索了解得一清二楚。站在历史的现场了解历史,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此刻逃避,等于是入宝山而空手回。
“我回去,你要不要一起?”我问。
莲花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向东远眺。
我能理解她的矛盾心情,刚刚侥幸离开虎口,此刻回去,等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