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可能我让左先生失望了,其实我跟顾倾城还有那个替我改画的女孩子并无太复杂的交集。强龙不压地头蛇,即使是顾小姐那样出身名门的高手也不敢得罪左先生,遑论其他人?”
“呵呵。”左丰收干笑了两声,不阴不阳地说下去,“龙先生太谦虚了,故意隐去了那个女孩子的名字——明水袖,是不是?我本将心向明月,怎奈明月照沟渠?我本人是很想向龙先生请教的,但龙先生总是藏私。我一见到那个明水袖,就知道她不简单,于是便撒下眼线,全天候跟踪监视她,最后终于有所发现。”
说到此处,左丰收顿住,就像说书人说到了一个节骨眼上,故意吊观众的胃口,一下子刹住,且等下文书分解。
我没有跟随他的步调,只是默默地听着,不追问,更不发表意见。
明水袖当然不简单,其来历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明白的。至少,我们身在敦煌的这些人对她的了解不如远在港岛的顾倾国了解更透彻。
“龙先生不想听下文吗?不想听听明水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吗?”左丰收轻拍着栏杆,渐渐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