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地区还有升级的可能。
对于风道内几人的死,我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为了钱,他们卷入大国谍战,眼中只看到钱,却忘了那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国家大佬们根本不在乎死几百几千个小人物,那些人为达目的,即使引爆屠城之战也毫不在意。
“好了,我知道了。”我缓缓向前。
“我知道一个名字,杀了我同伴的人就来自那个组织,该组织直属五角大楼——”
“嗻嗻嗻嗻,嗻嗻嗻嗻”,那哨声陡然间急促无比地响了,八声连起,并做一声,盖过了护士后面的话。
可怕的是,那声音就来自于护士隐身之处。
风道的主干道内,黑衣人蓄力待发,危机凛然,不知不觉就让人忽视了来自支管道、房间内部的背后突袭。
“快过来,出来,快过来!”我意识到了情况突然恶化,马上出声厉喝,招呼护士离开那里。
她嗖的一声跃出了黑暗,脸色苍白,立足不稳。
我们在产房内见过面,那时候,表面看来,她的身份是助产护士,我的身份是维护和平的普通病人,大家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都只是铁镜王与朽玉上师一战的局外人,人海茫茫中错身而过,不留任何印象。
现在,狭窄的风道中,我们被迫结为同盟,为求活命,同仇敌忾。
“钱分你一半,足够三辈子衣食不愁,怎么样?怎么样?保我活命,我知道很多事,他们是——”护士的五官十分平凡,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她眼中灿烂、疯狂、贪婪的两朵火焰。
自古以来,间谍生涯,天天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生活。为间谍效命,其危险程度翻倍,既可能为敌人所捕杀,又可能被间谍杀人灭口。
这护士选择的就是一条双重死路,同伴接连被杀,反而激发了她心里的魔性,只想到钱,生命断续与否,已经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