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女祭司站了出来,利用独眼人长相或者其他方面的怪异之处,神化了它们,并且也在自己脸上动刀,神化自己,取得了神权和政-治地位。但是独眼人不受她的控制,于是她只能又把独眼人给推翻了。”
这是我们推敲出来的结论,虽然缺乏最直接的证据,但根据壁画上的线索来看,这是最有可能也是最合理的一种可能了。
沉淀了几分钟把这些线索梳理清楚之后,我们才集体挪到独眼人雕像左边的壁画。
这副壁画的内容更加简单,而且上下两部分是一模一样的画面,像是同一个画面复印了两次一样。
我认真看着壁画上的内容:这和我们在下方某一层的壁画很像,一群考古队员站在墙边,背对着我们。
“这是一幅画吧?难道就为了凑大小,画了两次?”
我提出疑问,袁晓兰突然伸手拦了我一下,不让我靠近壁画,沉声道:“上下两个篇幅的内容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
我提出质疑,袁晓兰这次没有用话语来解释,而是用匕首的刀尖指向一个不起眼的位置,那是在两个背影中间的狭小空间,有一张很模糊的女人脸。
“是周芊芊!”
我捂着胸口惊呼,上下两幅画上都没有周芊芊的身影,而且我又回忆起在下面那层看到的女人身影。
“在上面这副画中,周芊芊还是在的。”
袁晓兰再次把刀尖指向第一幅壁画的中间位置,在靠下的位置,有两条女人的腿。
这是一个被背影遮挡住的女人,身体中其他部位也都是半星半点的显露出来,但几乎可以断定,这个女人就是周芊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一桩惨案!”
袁晓兰压低了声音:“两幅画最大的区别就是周芊芊所在的位置,第一幅,她被这群人围着,但还站在跟他们相同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