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的存在,就像是一批世代相传的守墓人,跟金泉寨的苗族巫师一样,只不过大巫师传承下来的是巫术和金泉山的秘密,而飞蛾传承下来的,只是一张人脸。”
袁晓兰用一套严谨的逻辑体系,让我的坚定产生了动摇。
“一个是人!一个是蛾子!”
我自言自语,但两者确实存在某种相似的感觉。
雷阳看我被说动了,也露出笑意,伸了个懒腰:“所以说,这女的就俩身份,要么是被扔出来的第一任墓主人,要么就是给某一任墓主人守墓门画画的。”
袁晓兰不顾雷阳的阻拦,把毛笔又放回了女尸的手中,也因为这支毛笔的存在,我们觉得这具女尸是守墓人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只是不知道她守的是第一还是第二任墓主人。
在我们几个开散思维讨论的时候,棺材里再次发出声响,不过我们在搞清楚原理之后,已经没有那么恐惧了。
袁晓兰示意我们先后退:“可能是因为我们围着棺材说话,又提高了附近的温度。”
我们刚想往后退,但这次我突然感觉到,声音好像和一开始的不一样。
认真聆听了一下之后,我赶紧告诉大家。
“不对!这次的声音不是棺材里这女人发出来的,是在棺材的背后!”
因为这次的声音很大,他们也能够听见了,我们几个认真找寻着声源的位置,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女尸的小腿处。
“她还能蹬腿儿?”
雷阳很喜欢拿死人开玩笑,袁晓兰让袁望盯着女尸以防再有变故,我们三个蹲在女尸的脚边,这股子府绸的味道比田胖子的臭脚都难闻。
“声音变了。”
我捂着鼻子道,刚才还是‘咚咚咚’的敲击声,这会又变成恶滋啦滋啦的声音,就像是有人躲在棺材后面,拿什么利器在划着棺材板儿一样。
随着声响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