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雷阳一直盯着女尸的肚子看个不停,我怕他突然一刀几把女尸剖开了,赶紧挡在了他面前。
“这具女尸从衣着上来看,绝对是古尸,所以咱们已经离古墓不愿了,而且说不定这就是古墓的第一任墓主人呢?看穿戴也是富贵人家,而且尸身中的机关也这么邪门,但却连个墓室陪葬都没有,更像是被人从陵寝里扔出来的。”
雷阳的分析有理有据,如果只是平常人的尸身,不该在体内寄样这么邪门的东西,随便找个地方一埋就是了。
袁晓兰也点了点头,但却又抛给我们一个巨大的疑问。
“之前我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们,这个女人的长相,和那些飞蛾背上人脸并不一样,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人。”
我又瞅了一眼那只巨大的飞蛾,比对着它背上的图案,但棺材里的女尸严重干瘪,我是看不出生前真实面貌的。
不过袁晓兰曾经在金泉寨看一具腐尸就能画出死者生前的样子,她肯定不会看错。
我陷入沉思:“飞蛾背上的脸不是她,又能说明什么呢?”
“说明这个女的肯定和另一个女人有关,她画的是另一个女人的脸。”
雷阳一直笃信飞蛾背上的人脸是画上去的,我虽然觉得是胡扯,但也没有办法反驳,毕竟我们谁都没见过这种蛾子。
袁晓兰也把从女尸手中拿到的毛笔取了出来:“这具女尸生前肯定和绘画有关,说不定真的是她在飞蛾背上画了人脸,然后又用了一些我们不能理解的方式,让这张人脸一代代遗传下去。”
“得嘞,现在你也被小雷子洗脑了,这种事儿怎么可能?”
我讥讽了一句,但袁晓兰认真了起来,解释道:“以现在的科学技术,认为改变生物体的遗传基因已经开始展露良好的势头,或许在古代的中国,已经用其他的方式掌握了这种技术,而且我总觉得,那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