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声音是敲击棺材发出来的,但在棺材上那只母虫死后,你是不是还听到过声音。”
“是啊。”我愣愣的回答了一句,然后就马上想到:“不是那大蛾子碰触到了棺材,那是谁在敲棺材?”
我们齐刷刷看向了棺材里的女尸,但它还是直挺挺的站在棺材里。
“是不是她刚才敲棺材来着?”
我小声说出这句话,但没人回应我,雷阳也回避了我在这个话题,继续看着手里的毛笔,呢喃自语。
“这笔尖上的颜色跟那些虫子身上的脸,也是一个色儿了。”
我跟着看了看毛笔,笔尖上是已经干涸的颜料,纯净的白色,确实是和人脸的颜色一样,而且笔尖很不规整,像是曾经很用力的在纸上作画一样。
雷阳和我一人说了一句话后,就陷入了沉默,现场开始沉寂,过来很长时间,袁晓兰快速移动着手电筒的光柱,然后停下。
“那儿!”
袁晓兰用手电筒照射着地上的盖菜盖子,把灯光聚焦在一个固定的区域。
那是棺材盖子比较靠中间的一个位置,有一团白色的痕迹。
看到这些白痕,我已经隐隐想到了什么,而袁晓兰直接说了出来。
“她不是在用手敲棺材,而是用手里这支笔戳棺材,所以笔尖儿上的颜料留在了上面。”
我稍微比量了一下白痕的位置,把棺材盖子重新盖好的话,确实是对应女尸右手的位置。
“她都干成这样了,难道还能诈尸?”
我对于见到僵尸已经见怪不怪了,但这干尸还能动,我觉得匪夷所思。
“未必是死后留下的痕迹,也有可能是生前。”袁晓兰再次抽出了匕首,走向棺材,继续道:“如果她是活着的时候就被放进了棺材,那么临死的时候肯定会想办法挣扎逃生,而因为棺材里的空间有限,她能做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