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说不定这个女人生前喜欢写写画画。”
我接受了这个说法,这时候雷阳突然站直了身体,问袁晓兰:“这是根画笔吗?”
“不知道,我擅长素描,对国画不是很了解,但隐约记得,这种形制的毛笔,好像是用来勾勒工笔细画的。”
雷阳急声道:“什么画不重要,但如果真是根画笔的话,咱们是不是就可以认为,这里的人脸,都是这女的画下来的?”
我回头看着满地的飞蛾尸体,一开始我们确实想过会不会是有人在飞蛾的背上画下了人脸。
“不太可能吧,这女的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就算她以前画过,但那些蛾子都繁衍了不知道多少代了,难道她的画也能跟着遗传下去?”
我不太相信雷阳的说法,但他很笃定自己的判断,还开始反驳我们。
“难道你们真觉着,有这种自己在背上长出脸的虫子吗?还都是同一个人的脸。”
雷阳说着话就想伸手去拿女尸手里的毛笔,同一时间再次有“咚咚’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而且这次我终于听到了声源的位置,就在雷阳脚边。
“别动,我又听见心跳的声音了,在你脚下!”
我赶紧提醒雷阳,但他已经把毛笔拿到了手里,身子僵在那里也没有再动。
过了几秒钟之后,雷阳才重新站直了身体,冲我晃了晃那只毛笔:“没事儿。”
我认真观察着雷阳脚边,那里只有被踢翻在地的棺材盖子。
“你轻轻踢两下棺材盖让我听听。”
雷阳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这次我们所有人都听到了‘咚咚咚’的声音。
“是这口棺材发出的声音,不是心跳。”
我重重的舒了口气,刚才都快被这个声音折磨疯了,好在只是一场乌龙。
但袁晓兰还是没有放松下来,一脸严肃的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