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某个位置,这些‘叉号’是他找错了的地方,而那些‘问号’,应该是他存疑,还没去过的地方。”
这确实是很合理的猜测了,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
“如果真是他指引咱们进这屋看这张图的,那这图有啥用啊?”
雷阳习惯性的鄙视我一眼,讥讽道:“别忘了他是什么身份,他要在一个大山上找的地方,又会是什么地方。”
我马上想到了,脱口而出:“山中有墓!他在找适合挖盗洞的地方!”
雷阳没理我,袁晓兰点了点头接着我的话往下说:“而且咱们这次要找的,也是一座大山中的墓,从位置上来看,张家坝和你祖父居住过的老洼村都离老狗岭不远。”
“这么巧?难道是同一个?可要是真是这样的话,张二为啥这么多年都没想着回来把自己家门口的墓给挖了呢?”
我刚说完;雷阳就在我后脑勺轻轻拍了一下。
“这不很明显吗?地图上那么多‘叉号’,说明他已经找了很多地方,但都还没找对呗。”
我无话可说了,反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不算是坏事,最起码张二可能已经用了很多年的时间替我们排除了一些错误的路径。
虽然不知道这张地图上绘制的,是不是我们将要去的老狗岭,但我们还是把它带上了。
雷阳一个人留守在院子里,我和袁晓兰去村子里找来了人,现在这村儿里只剩下一些上了年纪,不愿意或者无法离开的人,连中年人都没有几个。
袁晓兰拍板说给钱,让村民们找些年轻力壮的人,因为置办丧事,最起码也要有一些人来抬棺。
在金钱的趋势下,村民们连夜去找了十里八乡的亲戚朋友。
我和袁晓兰回到了住所,走的时候灵堂已经搭起来了,雷阳坚持要在那里待一夜,说是要替张二守灵。
第二天我和袁望才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