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写的真跟苍蝇爬过似的,虽然他学会了风水,但这字儿一看还是小学生的水平。
“这张图看着有点眼熟。”
雷阳从一本古籍中倒出来一张地形图,一圈一圈的,这应该是叫等高线地图。
我抱着的这把刀着实太重了,就随手扔到了床上,挤道他们俩身后查看。
这张图上没有任何一个文字,全是线圈,以及密密麻麻的叉号和问号。
“我们见过这张图!”
袁晓兰本身就学过绘画,而且记忆力惊人,这会也是最先回忆起了这张地图。
“第一次去长沙的时候,你从警察局借来了张家兄弟店里没烧毁的古玩,有张鹿皮制作的地图就是这样的,不过那张图上没有任何标注。”
我想了很久,才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确实是有这么一幅图。而且当时田胖子还阴阳怪气的说绘图人的水平差强人意,浪费了这种专供于皇室的皮革。
但我们那时候还在找张春雷栖身的金泉寨,到了之后,因为那张图和金泉山的地形一点也对不上,后来就不知道被雷阳扔哪儿去了。
我和袁晓兰一起看着雷阳,他也想起了地图的事儿,而且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的道:“我记得这图,后来回去看我师父的时候,好像随手扔他那儿了。”
雷阳在我眼里就像是一个精神分裂的人,他有时候心细如丝,有时候又莽撞的像根本就没长脑子。
“你居然随手就给丢了,万一那东西有大用呢?”
我数落了他一句,雷阳也分毫不让的反怼:“这不正好还有个备用的吗?”
袁晓兰没有理会我们的日常争吵,自顾自的看着桌子上这张地图。
过了半晌,袁晓兰制止了我们,推测道:“如果不是从天上往下看的话,我也很难看出来这个地图到底是什么地方,不过上面这些标注应该都是有作用的。张二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