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我们也心安理得的凑了上去。
跟袁晓兰说话的主要还是一个嘴里没剩几颗牙的老头,其他人都不会说汉语,只有这个老头年轻时候当过挑肩卖货的货郎,走南闯北的学了点湘黔地区的方言。
虽然我也是弗兰人,但本省各个地区的方言都跟小语种似的,有时候方圆几十里都能出几种截然不同的方言,袁晓兰跟这个大爷交流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袁晓兰没直接说出张春雷这个名字,而是先给我们几个表述了身份,说我们是做古玩生意的,这次来山区就是想收点有年份的老物件。
老大爷一听就连连摆手,从漏风的牙齿中发出声音:“伢子,你来晚咯,我们寨子以前各家各户都有很多土里刨出来的老物件,但都让三个壮劳力买走了。”
我听到老头说出了‘三’这个数字,立马就来了精神,插话问他:“是三个什么样的人?”
老头茫然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满我打断了他和袁晓兰的谈话,又转过去重新面对袁晓兰道:“是三个后生,一个比一个壮实,他们仨跟我们寨字里头那个张春雷有点亲戚吧,一年来好几回,每回都住他家去。”
或许这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吧,我们都还没说出张春雷的名字,这老头就主动告诉了我们。
袁晓兰继续跟老头聊了一阵,就让他说出了很多张春雷的往事。
按照老头所说,张春雷是寨子里唯一一个外来人,四五十年前,张春雷是个流浪的乞丐,差点饿死在寨子外边,被寨民看见之后救了他一命。
自此之后张春雷就在寨子里住下了,他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很快就学会了苗语言,而且他知恩图报,一有空就帮寨子里的人干活,寨子里的人也没排斥他,就让他一直住了下来。
住了几年之后,张春雷还跟寨子里的大巫师学了用草药治病的本事,当时苗寨里的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