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把补给物资和一些大块头的东西都放在了车上。
下车之后,我们就沿着石头路往上走,这里的寨民大多还是穿着传统服装,但年轻点的,也开始穿现代化的t恤短裤了。
可能是很少有外人来这里的原因,我们这一行人还挺扎眼,一些个坐在路边干点轻巧零活的大爷大妈都开始盯着我们看。
我也审视了一下自己的队伍,雷阳和袁望还没什么,袁晓兰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车上拿出来一部看上去很专业的相机。
我问她这东西什么时候买的,袁晓兰很冷漠的回应:“从家里带出来的,我的职业是摄影师。”
袁晓兰说话永远是一个表情,我也看不出来她是不是真的很认真的在说这句话。
倒是已经和我们混熟了的愿望,有些显摆的对我们道:“小姐拍照片可厉害了,以前经常给美国的那个啥杂志发照片呢。”
袁望挠了半天头也没想起来到底是什么杂志,袁晓兰就主动开口道:“美国的《国家地理杂志》,我常年在外探险,需要个掩人耳目的身份。”
我隐约记得这是个全球都很有名的杂志,但雷阳用一句话结束了我们的话题:“洋人的东西有啥好的,以后你多给咱们中国人人拍点照片不行吗?”
袁晓兰没搭理他,但却以实际行动做出了表示,她撇下我们三个,走到了那群路边的大爷大妈跟前,半跪在地上给他们拍起了照片。
我以为袁晓兰只是单纯为了回应雷阳的话,但过了好半天之后,袁晓兰依然没有回来,反而是和那群大爷大妈聊上了。
看着袁晓兰带着微笑跟人谈笑风生,我又想起来在棺山上的某段时间,袁晓兰为了套我话的时候,也真的像极了一个友善和蔼的大姐姐。
我在心里给自己提了个醒,这个女人只是不喜欢演戏,但她的演技真的很好。
袁晓兰已经开始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