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开始变形,咬着牙恨不得和他们一起用力。
终于,随着吱扭扭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车门被砰的一声拽开来。
那几个拽着皮带的袁家人齐刷刷仰倒在地,除了他们之外,车里还有一个人以诡异的姿势倒了下来,压在了他们身上。
“是小石头!”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这个口鼻下凝结着干涸血迹的尸体,就是跟随袁晓杰一起死亡的保镖无疑了。
但他此刻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姿势,腰部以下还保持着僵硬的坐姿,但右手却还死死的抠住车门内侧的把手。
一群人乌泱乌泱的上去,把负责开车门的几个人拖了出去,尸体还半挂在车门上。
“这不对呀!今儿个早上小石头在车里不是这样坐着的啊!”
我认出了这个声音,是今天上午的时候,跟袁晓兰通电话的那个人。
循着声音来源,一个看山去四五十岁的黑瘦男人跑到袁晓兰身边,语序混乱的讲述着这件事。
他是袁家别墅的门卫,也是第一个今天黎明时分第一个看到越野车的人。
按照他的描述,当时车上的两具尸体,都是端端正正的坐在驾驶室里,而且袁家的人按照袁晓兰电话里的指示,压根就没打开过越野车,所以更不曾动过这两具尸体。
但现在这两具尸体的姿势变了,不止是一只手还挂在车门上的这个,还有坐在主驾驶的另一具尸体,脖子都转了近九十度,目光所向都是我们这边这扇被打开的车门。
“难道刚才小石头还没死,他不想我们把车门打开?”说话的还是这个黑瘦的中年人,他对于袁晓杰的称呼和别人也不一样。
其他人都称呼袁晓兰一声‘兰姐’,只有他喊的是‘小姐’。
但袁晓兰对他的态度跟旁人也没什么区别,瞪了他一眼之后,他也就不敢吱声。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