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几块厚实的铁板,搭在车厢后端,倾斜接地之后就成了简单的坡面。
这些人又开了辆车过来,用绳索连接两车,下面的车往前一开,车厢里的越野车也就被拽下来了。
虽然越野车的前脸触地的时候有些磨损,但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越野车落地之后,袁晓兰就急忙往前凑,依然被雷阳拦了下来。
雷阳提醒我们保持警惕,自己一个人走在前面,绕着车转了一圈,眉头又皱了起来,连连摇头。
袁晓兰赶忙问他发现了什么,雷阳还是摇头:“暂时还看不出来,但这玩意儿总给我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所有人再次陷入沉寂,似乎都在品味着雷阳所说的‘不舒服的感觉’。
停顿了一下,雷阳又补充了一句:“这东西看上去就跟一口大棺材似的。”
依旧是没人能应声,雷阳兀自叹了口气,伸手开始去拉车门。
当雷阳的手搭在车门把手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早就知道了车里面有两具死状凄惨的尸体,我必须做好心理建设,最起码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露怯。
雷阳保持着拉车门的动作足足有近十秒钟,却没了后续的动作。
当我们疑惑的看向他时,雷阳面上流露出一丝尴尬,讪笑道:“拉不开。”
我重重吐出一口气,这种关键时刻,任何一丁点的变故都会使得影响被无限放大。
“我不太懂汽车,这玩意咋开?”雷阳把位置让了出来,袁晓兰上去试了几下,依然打不开车门。
袁晓兰又招呼手下人过来帮忙,几个袁家人赶紧上前,其中一个解了皮带下来,穿过车门把手,其余几个人抓住皮带一起用力,打算用蛮力把车门拉开。
俗话说大力出奇迹,没成想这些袁家人用的也是这种简单而粗暴的手段。
我眼睁睁的看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