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柏元戍举起拐杖,指了下詹箬,“你管一个不声不响跟他人合谋调集24亿美金血屠股市的人叫孩子?”
“几个月前收割她亲爹沈朝光的公司都血赚了五亿,那时候我倒是还能忍忍叫她孩子。”
“我虽然年纪大,但也不是没文化。”
副会长:“???”
梅院长:“...”
陈权:“!!!”
周先生虽然猜到了一点点,但柏元戍这么确定地指认,说明板上钉钉,他看看詹箬,突然明白这不是老辈欺负小辈,而是一场“亮剑”。
柏元戍也不理他们,径直继续问詹箬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第三,你跟谢庸还有那挖煤的宁老狗三人合起来割的韭菜要怎么才肯吐出来?”
很好,这何止开门见山,简直开门见山洪
柏元戍并不在乎这些消息会不会给詹箬带来什么负面的效果。
因为他明了詹箬这一顿操作猛如虎,必然是报仇兼利益,仇是已经报了,那只剩下利益。
既为了利益,还想遮掩完美,滴水不漏,还能低调窝角落装小菜鸡吃寿司,想得美!
年纪小又怎么了?柏屿那狗东西年纪小的时候可了不得了。
这詹箬比柏屿更可怕。
面对柏元戍如此强势粗暴的开门,詹箬并未选择关门,而是顺便把窗户一起打开了。
她拿起手机,把小群点开,艾特了另两人,开了语音。
“第三条,柏老先生你可以跟他们直接谈,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至于第一条跟第二条,这种问题对老先生你来说无关紧要。而对于我,一个死人没有任何价值。”
她懒得回答前面两个回答,好在柏元戍也的确不在乎她的回答,不管杀柏屿的是什么黑镜的女杀手,还是她背后什么人,总归不可能是当时远在国内的詹箬。
柏元戍这么问也因为这两个问题是那两扇门板,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