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多想,指引猜到许青珂这般,大概是因为年少那个姑娘给她带来的魔障,让她对自己怜惜几分。
不能问缘由,只庆幸感激。
许青珂怎会不懂眼前姑娘是怎么想的,只笑着看景萱坐上马车离去。
帘子撩开,她看着许青珂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她放下帘子,低头看手头的灯盏,小小的马车内有温暖光火,连马车外的人都感觉到了光明。
前路有光明,她的确不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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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好像是枫阳侯府的不是听说景侯怎的现在有在一起了。”
有人认出景萱,却想到侯府不敢多说,只心中暗暗道晚宴上才听说景侯爷提议让许青珂娶了侯府景萱,许青珂明确拒绝了,现在又在一起,这是走的什么路数?
终究是一群没能亲临晚宴而不明就里的一群人,像谢临云等少数能参加晚宴或者有些背景渊源的就猜到了景萱为什么会在这里。
侯府无情,指的便是枫阳侯府,但他决然没想到会在一个时辰不到,景萱就被送出了邯炀。
仿佛小时候这姑娘已经被送出去一次,好歹也是血脉至亲,何至于此。
但看着许青珂送别景霄,心头又觉得这位许大人也不如传闻中那般无情无心。
起码此时她静默站在那儿直至马车离开的时候,青石板,杨柳树,水月光,凉风习习,袖摆轻扬,有一种遗世而独立、月光照怜人的感觉。
她的确照顾了景萱,除此之外,谢临云还没见过她主动照顾过谁。
他心里莫名浮起一个念头——不知被她温柔以待是什么样的感觉。
谢临云心头起伏,忽脸色一变,脚步忍不住往前,但还是没能拦住那个提着灯盏的人一步一步靠近他的许大人。
那灯盏十分好看,差不多是这灯节最好看的了,可问题是提着它的人是这邯炀恶人榜上几乎名列前三的了。
他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