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行程记录不是查过吗?来回飞了多少次,你以为是为什么?”
谭清芸抿着唇,脸色有点差,反而是周瀚钰低声劝她:“算了,他能喜欢个人不容易,从小到大你见过他对什么人或事这么上心过?”
但她还是做了件错事,虽然不是她造成的,但利用人脉帮那位导师牵线搭桥也算是间接让那个女孩受了很多煎熬。
她藏这件事,藏了很久,直到那天周温宴问她。
从他失望的眼神里,她一直愧疚的心到达了顶点。
再后来,谭清芸看着朋友圈里周温宴的发的领了结婚证的照片。
她对周温宴和程岁宁领证并不意外,自从他回来后,她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
她把照片给周瀚钰,忽然着急起来,“我们是不是要开始准备起来了啊,现在天冷,婚礼还是天气暖和点好,你说是办西式还是中式的?我看现在现在还流行那种海岛婚礼?要不也让阿宴他们办那种,他们年轻人肯定喜欢。”
周瀚钰想了想催她,“你打电话问问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办婚礼,我们家没结婚不办婚礼的习惯。”
谭清芸了解周温宴,找到肯定问不出什么,去找了黄辰蔚。
等了一晚上,结果什么都没等到。
她虽然急,但也还能等,等着等着,等到了开春天气都暖和了,居然还没消息。
谭清芸坐不住了,一天三个电话给周温宴打。
那阵子天气暖和,但程岁宁却因为换季一直在感冒。
周温宴本来让她在家休息一天,再去实验室。程岁宁不肯说最近课题很紧,不好请假。
他皱着眉,直到程岁宁乖乖吃了药,脸色才算好点。
谭清芸打电话的时间,正好是中午十二点多,他开车从公寓刚到京大。
他接起电话,耐心的听完谭清芸说的,敷衍了几句就挂了。
然后给程岁宁打了个电话,他问:“药吃了吗?”